这篇文章若以「嫖客」、「人妖」、「卖淫」、「妓女」等敏感词汇,可能会更吸晴。但我更希望我们一起称她们为「性工作者」,毕竟这也是她们的工作,她们的活计。这次我们旅行的目的地是以价格低廉、性产业成熟等著称的东南亚地区。
东南亚有很多的红灯区,比较有名的像泰国曼谷的帕蓬巷和娜娜巷(音译)、芭提雅、菲律宾的马尼拉、天使城、印尼的雅加达、越南胡志明市的日本街等等。这里为众多男士提供性服务的场所,一般是在酒吧,俗称为「GOGO BAR」,消费普遍低于国内酒吧水平,人民币3至5元就能买一瓶啤酒,身边会有合眼缘的女孩主动搭讪,一般300元就可以带走过夜。
实际上,在东南亚很多城市都存在红灯区,在下只是描述了众多红灯区城市人气旺的几座而已。而在夜幕降临后,你们所遇到的性工作者的概率也会翻番。然而,很多人并不了解性工作者背后的故事,甚至整条性服务产业的运行模式。我在这里,希望各位能树立正常看待「性系列」的态度。
东南亚性旅游最早可以从亚洲近代史说起,很多人都应该清楚,亚洲是个男权思想占据主要社会立场的大洲,普遍女孩社会地位极低。而后再谈到日本近代,当慰安妇成为日本军人满足士兵生理需求的工具。现代也就衍生出了性旅游产业,而性工作者也就成了产业下被买卖的商品。
为什么性工作者要出卖自己的身体?
「因为,因为...她们不需要被同情」
在经济落对落后的东南亚地区,贫穷成为很多女孩沦为「性工作者」的主要因素。在东南亚的一些小工厂,可能1个月没日没夜的做工,到最后只能拿到50至100美金的工资,最多也才700元人民币不到。而在酒吧,可能陪挥霍的客人一晚就不止赚700元,而且这是快钱。在红灯区,性工作者一般除了少数钱用于自身花销,大部分仍资助家庭。
有人可能会批判女孩们为什么不用双手创造财富,而要选择速度出卖自尊与肉体。
其实,她们尝试过,当付出比收获不成正比时,很多人选择放弃。一位在曼谷的性工作者告诉我,她曾经在巴吞旺的一户人家做女佣。她每天早上4点半就要起床,工作16个小时,1个月只休息1天,除了洗衣做饭还负责照顾小孩。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还经常克扣工资,然而在18年那年,她被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强暴了,之后的6个月她一直都是男主人免费的性奴录,直到离开。她后面进入酒吧工作,每个月开始有了稳定且相对丰厚的收入,除了自身花销,还能作为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,她觉得这份工作至少自由。
在酒吧,女孩们可以选择客人,因而在某种意义上,她们也有了出台的权利。酒吧老板甚至还会针对被客人捧红的女孩提供保镖护送,以此来避免被无理客人所骚扰。女孩中有的姐妹在客人中找到了爱情,成为了伴侣;也有的客人会资助她们一笔钱,换种方式让她们远离这份职业,这为天堂。在她们迷茫的眼中,似乎比起黑工厂,黑佣工,在酒吧坐台提供性服务才是她们现在唯一的出路,这为地狱。她们没有学历,没有学识,只能做她们认为最赚钱的活计。本期遇见,下回继续。